布朗
•前英國首相
•聯合國教育特別大使
古德曼
•國際教育機構主席
編按:難民人口可能超過一億,多少年輕人的才能被浪費。
目前阿富汗難民浪潮已經達到了260萬人,可悲的是這不是單獨悲劇。確實,如果今天所有的8240萬難民和被迫離家個人湊在一起成為一個單一國家,這將是世界上第12人口多的國家。照這個趨勢下去,以及世界銀行預估因為氣候變遷可能增加數量,難民總數可能會超巴西人口,接近德國、英國和法國三個加起來。隨著海平面上升,一些預測認為已經刷新歷史紀錄的世界流離人口,可能超過一億。
在聽到新冠肺炎許久以前,難民數量主要是因為戰爭和族群與宗教仇恨所推升,還因為我們沒有能力感受他人的傷痛。難民營變成長久的都市,但大多數難民分散在茅舍、小屋和租屋當中,他們平均住在那邊20年,看不到結果。
悲哀的是,數百萬難民當中是一整個沒有接受教育和無法就業的年輕一代。想想看,如果一個國家整個年輕人口都沒有機會,有多少失去的人才,揮霍的技能以及浪費的潛力。
在今天流離的年輕人當中存在潛在領導人,是未來的愛因斯坦、傑西諾曼(Jessye Normans)、JK羅琳和提姆李(Tim Berners-Lees),他們擁有能力推動讓世界變得更繁榮和更安全。但是對那些被困在敘利亞或阿富汗的年輕人有什麼機會展現他們的天賦?或者對深陷葉門、查德、中非共和國、喀麥隆、利比亞,或者烏干達邊界的南蘇丹難民營的一個孩童而言。
難民問題現在多麼的擴大已經延伸到甚至富裕的歐洲,數以千計的年輕人住在希臘的莫尼亞難民營中,接受不到正式教育,直到2020年難民營失火被燒掉。兩個夏天以前,三個12,13,14歲的年輕人絕望到他們想自殺。
是的,當難民船沉沒,或者糧食補給沒法送到飢餓的人們手上,以及醫院沒有足夠的醫生診斷新冠肺炎病人,希望就會破滅。但當年輕人無法準備牠們的未來以及無法想像有不一樣的人生時,希望也會破滅。當他們無法接受可以改變他們人生的教育時,希望也會破滅。
沒有任何一劑疫苗可以瞬間解決難民危機。但在混亂當下,有人正努力提供改變醫生的教育機會給那些現在住在缺乏穩定支持環境下的年輕人。
對於適齡學童的孩童跟年輕人,新的希望在2016年「教育不能等」的時候升起,這是聯合國全球基金贊助的項目。自從開展以來,該項目不只觸及了大約460萬深陷一些世界上人道危機最嚴重的地方,也成為其他機構幫助更多人的催化劑。
對於大學年齡學生而言,國際教育機構的線上學習平台「緊急回應中的教育」(Education in Emergencies Response)提供通往繼續正式和非正式高等教育的管道。這些包括不收費的[人們的大學],2014年開辦後在1060000名學生中,就有7000人是難民。該大學承諾聯合國到2030年以前接受25000名難民。
我們現在需要拓展機會循環,透過在大學以上提供相似的機會給難民和流離的學生。這意味著建立相當於傅伯萊特(Fulbright)、邱吉爾或馬歇爾相等規模的獎學金計畫,這些計畫數十年來發現並發展有才能的人士。
像是這些獎學金做得遠遠更多。哈克尼斯獎學金(Harkness Fellowships)建立了一個由衛生政策研究員和工作人員組成的國際協作網路。甘迺迪獎學金拉近大西洋兩邊未來領導人之間的距離。蘇世民學者(Schwarzman Scholars)正打造一個網路將會在中國與世界之間建立更強連結。曼德拉獎學金(Mandela Rhodes Scholarship)讓年輕非洲人成為具有視野的世界領導人,他們將會轉變非洲大陸,推動平等、自由與人權。拓展希望和機會給年輕一輩將留下一個推動這些價值,塑造和平和穩定,以及帶來轉變性和難民問題的可長久解方。
我們知道我們可以在最不幸的群體難民當中,找到年輕有潛力的領導人,給他們獲得高等教育的機會。一個具有創新、競爭性的計畫可以提供難民和流離失所學生任何領域的兩年全額研究生學習,無論是在他們國家或是世界上任何地方。如果這個倡議可以吸引到獲得成功所需要的資金,這將會獲得其他受尊敬、長久和高影響力獎學金一樣的地位,而且,就像它們一樣,隨著時間將會提攜數以千計的年輕人從他們原本的樣子到他們可以變成的樣子。
(責任編輯:張育軒)
(原標題為《Education in an Age of Displacement》文章未經授權,請勿任意轉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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